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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勒,表少爷。”
这群闲着没事做的趟子手也去前院赶人了,不过没多久又有人回报道:“表少爷,有一位贵客找您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既然是贵客,倪大野也只好擦了菊花,提上裤子,穿好道袍,跟着趟子手来到前厅,就见到了一位穿着中山装的“熟人”。
“这位先生好生面熟……”他抱拳致歉道,“请恕贫道一时眼拙。”
“哈哈哈,倪道长不必如此客气。”来人笑着回礼道,“鄙姓王,忝为组织部办公室主任,我们曾在卫戍司令部见过一面。”
“哦,贫道想起来。王主任快请坐……”倪大野恍然道。
王主任挥手道:“倪道长,坐就不坐啦。陈先生和陈部长想要请倪道长拨冗一会。”
这种能做办公室主任的人,断不会在称呼的顺序上犯错误。
陈公博都是代理组织部长了,而这个“陈先生”居然还列名在他之前——此乃何人,呼之欲出。
心中有数的倪大野真的不想去,但是不去还真不行,也只好道:“那请王主任稍待,贫道入内更衣……”
“哦,倪道长,还有一件事情:陈先生想见见虞姑娘……”王主任笑着道。
倪大野就是一愣,狐疑地问道:“敢问王主任,陈先生和陈部长找贫道到底是什么事情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
王主任犹豫了一下道:“其实告诉倪道长也无妨,陈先生听说您昨晚的豪侠义举,就对您和虞姑娘有点好奇。”
倪大野明白了,她老人家就是闲的发慌啊。
其实在四一二之后,武汉国民政府的汪大主席手握一副好牌:
首先,KM左派和CP党依然保持着合作关系,还有先总理大义名分在手。
其次,汪大主席得到了唐生智的支持,麾下雄兵12万,远超当时常总司令的兵力。
最后,共产国际总算认清了常总司令的真面目,正式与其决裂,并转而支持汪大主席……
问题就出在最后共产国际的“太上皇”鲍罗廷,还有CP党的陈总书记——更确切地说是远在红都莫斯科的那位慈父身上。
“斯达舒”通过鲍罗廷,遥控指挥武汉国民政府施行“西北学说”。
这个战略方案就是暂时不去征讨东南的宁派,而是联合冯焕章的西北军和阎百川的晋系继续北伐奉系,要一鼓作气打通和苏俄的大陆交通线。
很明显,一旦打通了这条交通线,苏俄瞬间就拥有了直到西太平洋、东南亚、以至于印度洋的势力范围。
当时称之为“二次北伐”(请注意,1928年常、冯、阎、李VS张才是真正的第二次北伐战争)。
也可想而知,列强们怎么可能坐视如此可怕的战略形势成为现实?
于是常总司令既得到了喘息之机,也得到了列强金援,便使出了林月如这个败家娘们(划掉)千金小姐的拿手绝技——乾坤一掷!
5月13号,驻军宜昌一带的鄂军夏斗寅叛变,和川军杨森一同进军武汉,引起湖北局势的严重混乱。
5月21号,驻军长沙的许克祥叛变,屠杀CP党员和国民党左派人士100多人,这就是“马日事变”。
5月29号,国民革命军第5方面军总指挥兼江西省主席朱培德在李宗仁的劝诱下,开始分共。
到了6月份,冯玉祥和常总司令在徐州会面,公开倒向了宁派这边。
至此,“斯达舒”钦定的“西北学说”完全破产,汪大主席也慌了手脚。
这个时候又发生了历史上著名的“五月密电事件”。
6月5日,共产国际华夏首席代表——罗易违反组织纪律,私自把联共(布尔什维克)“五月紧急方案”拿给汪大主席阅览。
他看完之后,回头就和自己人说“随便实行哪一条,我们KM党就完了”!
于是就有了“715政变”,“汉派”也开始分共清党,宁汉两边有了合流的意向。
7月份汪大主席刚分完共,8月份常总司令就在徐州战役中被孙传芳和张宗昌的直鲁联军大败,连徐州都丢了,不得不引咎下野。
汪大主席觉得党内已经没有同级别的对手,自己一个人能HOLD住全场,因此不顾周围人——比如陈公博的反对,在这个月跑到南京去参加联合会议。
只要接受过义务教育的华夏人都知道,这一出大戏就叫做“宁汉合流”。
不过,汪大主席确实有点流年不利。会前,他最铁杆的军方支持者张发奎被“八一南昌起义”的CP党部队击败,还有传闻张是因为同情CP,而故意放水。
沪派,即西山会议派以此为理由,逼着他下野。
于是在常总司令下野的正好一个月之后9月13日,汪大主席就成了汪前主席。
而在这次会议上成立了KM党中央特别委员会,汪前主席只是32位中央委